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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An脑洞之复健作】

#复健作##胡言乱语##OOC##雷白慎##真的是瞎写##一写Ankh视角就要OOC##感谢给我想梗的 @芥子 #


鸟类大多有着张扬炫丽的审美。Ankh也不例外。

火野映司负责看住Ankh不要让他吃太多棒冰搞坏了泉警官的身体,负责控制住为了硬币随时可以暴走的家伙让他不要做出什么有违道德和原则的事情,至于那对于一般人类来说过于惹眼的打扮,忙碌的骑士先生则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也不是完全就不在意。

这倒不是说火野映司是个多么古板老旧墨守成规之人,只是……

总想要摸一摸,那头金发。

虽然也好奇过,但是由于实在是过于幼稚到难以启齿,因此也就没有问过——Ankh是怎么把泉警官那一头柔顺黑发变成他那样每一根都叫嚣着桀骜不驯的金发的呢?出于这种秘而不宣的心思,外表一派光明正义的骑士君总是忍不住将自己的目光牵系在鸟系怪人那夸张地卷翘起来的发尾上。

好想要……摸一摸啊……

这种脑内的程度已经可以算得上是痴汉了吧?

“……看什么?!”

实在忍不下对方过于热烈的视线,脾气暴躁的鸟系怪人抬起头来,金色的卷曲的发尾轻轻地在空气里跃动了一下,满脸不爽地质问起来。

那种仿佛是对着流浪猫一样的目光,啧……

从骑士君的角度看来,从发梢到眼角都刻着“不良”的金发青年皱着眉压低嗓子吼了自己一句之后就眼不见心不烦地将头转到另一边去,露出头上被修剪得得短短的毛茸茸的一侧的样子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可爱得不得了。

就像是早就喂熟了的流浪猫——虽然还骄矜着最后一丝尊严抗拒着抚摸自己的手,但是爪子拍过来的时候还是小心地收起了自己的指甲,只留下肉垫触碰手背的略显粗糙的麻痒。

糟糕,这难道不应该是Kazari的能力么?——因为料理店里不方便养宠物而只能偷偷投喂街上的流浪猫的火野映司忍不住冒出了这样的感慨。

指尖轻轻触碰到的一瞬间对方就弹起了身体,带着震惊和愤怒地睁大眼睛瞪过来。但是眼角微微发红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可怜。

“你干什么?!”被略低于自己体温的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头皮,这种完全陌生的刺激对于从前感官麻木的greeed来说简直是恍如身体里被灌进了闪电一般的惊吓。

“Ankh的这里,原来还有一条小辫子啊!我都不知道……”

——当然是骗人的,这种事情早就发现了。

“看到什么就要摸你是三岁吗?!”——啧,看到那张傻笑的脸就生气。

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是很可爱没错,但是大概再这样下去就要弓着背对自己呲出犬齿,发出呜呜的低吼声了吧。骑士君把无法宣之于口的想象沉默地压了下去,然后稍微正色地冲着对方说出了无比真诚的谎言:

“对不起!我只看看的!”

活过了漫长岁月的greeed先生并没有把这小小的谎言放在心上,他不耐烦地摩擦了两下刚刚被触碰过的地方,指尖被短短的毛茬搔弄着更加让人心烦意乱。

比起这个,更让人心烦意乱的是自己对这家伙的容忍度。

其实大可以离开这里,去楼下被那两个女人支使着做什么也好,或者干脆离开这家店随便去哪里。

为什么会忍受着这家伙一直待在这里呢?

自己一开始选择火野映司……是不是有点失算了呢?并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断的让步。而且诚然Kazari更不可信,但是自己若是同他合作也有自信不会让他占到什么便宜。如果和Kazari或是别的什么人合作大概就不会有人管着自己不许吃棒冰,营养要均衡,也不会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来束缚着自己吧?

简直是,像把自己当做普通的人类一样。

Ankh知道火野映司和他不同,有太多需要保护不能让步的东西。他只有一样。

然而这一样却是所有隐而不发的矛盾的核。

仅仅是被微凉的指尖触碰就能有让整颗心都摇晃起来的魔力,生命这么美好的东西一旦被握到了手上,贪得无厌的greeed又怎么可能放手呢。

如果获得了真正的生命,那么现在这些就更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了吧?那么自然也不需要再这样忍受这个傻笑的家伙还有楼下的怪力女……

嗯,不需要了呢。

高傲的greeed先生施舍给茫然不知的骑士一个自认为代表大度的眼神,然后象征性地将身体的朝向转向了偏离了骑士君一些的方向。

“啧!真是烦死了!”

——这其实是如果不过分的话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被我轻轻地摸一下的意思吧?对方背对着自己窝在沙发里,如果有尾巴的话大概就是在轻柔而缓慢地摇摆着吧。

火野大少爷虽然经历了风霜却远谈不上沧桑的柔软的指尖轻巧地划过greeed先生头上整齐可爱的小辫子,对方明显受到了惊吓却强自镇定的样子就像弓起了脊背的猫。

原来……并不像是看上去那么粗硬啊。

头发也是,这个人也是。

不管是夸张地卷起来的发尾还是侧边短短的发茬,其实都被主人强迫着固定成张扬凶狠的形状,稍微摸一下就知道其实柔软乖顺得不得了。就算是毛茸茸的发茬都透着一种色厉内荏的张牙舞爪。

就像这个人,不管是在并肩作战的战场上也好,还是此刻在这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小小阁楼上也好,有多少次像这样近乎毫无防备的把他的一切交托给自己呢?

纵然他明知自己才是他终极理想之前的最大阻碍。

对方的呼吸从后方撒在自己的颈侧,看不见背后以及对方的居高临下带来的压迫感实在过于令鸟系怪人警戒。那个家伙的视线从自己的头发粘稠地流向了脖颈,然后长久地灼热地黏着在那里。空气就像是被恒久地爆炸开来,两个人之间的沉默并不令人尴尬,却无比紧张地拉扯着。

明明对方什么也没有做,却强烈地感受到似乎在被侵犯着。

大脑已经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然而身体却奇迹般的彷如麻痹了一般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Ankh这里的痣……长得真是犯规啊……”

被用着难以形容的微妙力道摩挲了颈侧的痣的一瞬间,有着凌厉而漂亮的脸的金发greeed先生找回理智甩开了对方的手。

“喂!!!”

像是被用了不合适的力道抚摸了的猫一样发出了毫无实际意义的怒喝。鸟系怪人有着利爪的右手在虚空中装模作样地划了一下,连骑士君的衣角也没有碰到就气势汹汹得冲下楼去了。

就算被抓伤也好,明天,瞒着知世子小姐养一只猫吧。

直到现在也无法平复心跳的骑士君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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