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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an脑洞之我也不知道是几】邪神

#浏览器出问题了搞不好伐开心##写文能攒人品大概是错觉##不造能不能憋出来反正姑且写一写系列##诈尸系列#

  就算是以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火野映司也没有办法承认Ankh是“受欢迎”的那类人。

  就算没有身为greeed的事情,Ankh他也实在是一个自我得过了头的家伙。完全按照自己的步调来,言谈举止粗暴无礼又有着让人头疼的任性。而与此同时,夸张的金发显然也不是太能迎合主流的审美,配合着他的举止,简直是十足的不良。不过尽管如此,Ankh身上的某种东西,在火野映司自认还未接受这个人之前就已被深深地吸引了。

  纤细的,苍白的,但是嚣张的,强大的青年。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赋予了自己力量的青年。

  这么说或许不太恰当,但某种意义上来说,Ankh就是那个满足了映司心底那些秘而不宣的欲望的,只属于火野映司一个人的神祇。

  当然了,这种念头顶多在火野映司的心里如同一个蹩脚的玩笑般一闪而过,最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无数繁杂的念头里。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那大概也是尊要命的邪神了。

 不过不可否认,对Ankh的关注,不管是出于身为ooo的责任还是自身那些微妙的情绪,都自始至终忠实地不曾停止过。小到今天多吃了几根棒冰,又做了什么幼稚的事惹比奈生气,大到这个人又有了什么异动,和其他greeed们又打了什么哑谜之类。

  无关防备与猜忌,只是惯性地将注意投到那个人身上。这种奇妙的习惯在相当短的时间内就被建立起来,快到火野映司根本没有来得及抵抗它。

 而现在,这种突然之间无处着力的关注成为了火野映司在摆脱了每天疲于奔命的战斗生活后最为困扰的一件事。就连知世子小姐都发现了自己的无故走神,比奈酱也不知第几次投来了担心的目光,曾经威风凛凛的骑士君略带尴尬的挠了挠头,难得的,随便找了个借口躲回了那间狭小的阁楼。

 其实自己并没有如同比奈酱所想的一般悲痛欲绝。对于那个家伙的消失,即便是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的现在,火野也始终都有种难以言喻的不真实感。那只坚硬的冰冷的,色彩绚丽而又透着诡异的危险的怪手消失的一瞬间,比起悲伤和难过,更多的反倒是震惊和因为无能为力而带来的恐惧。因为巨大的力量差点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的ooo,在那一瞬间,和多年之前那个绝望的青年并没有任何差别。被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所席卷,火野映司冷静地回想起来,自己那个时候完全是近乎空白的状态。

 而在那之后,诚然,也是非常难过,不过那种难过不知为何就像是隔了一层茫茫的水雾,总让人觉得不那么真切。倒是这无所适从的关注,比起仍旧安然躺着的红绸,比起洗漱间静静地并排放置的两支牙刷,甚至比起泉警官那张时不时还会出现的熟悉又陌生的脸,比起那两半碎裂的,黯淡的,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那个家伙的嚣张和任性的红色硬币,都更能在一时之间给自己更多的,那个家伙已经消失了的实感。

 并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于复活Ankh的事情或许太过于乐观,也并不是不知道也许终此一生都将持续这看不到尽头也没有方向的旅程。但是,比起呆在这里,等待时光将那个人的消失一点一点刻入骨髓,然后让自己一个人不断品尝咀嚼,直到在漫长的岁月里自己能够挂上云淡风轻的表情默默地咽下这份苦涩,还不如让自己抱着一份可能永远都不能实现的希望踏上不知通向何方的旅程――这确实是自己做出那种决定的初衷。

 不过老实说,即便是周围人都惊愕于自己对Ankh的迁就和照顾的时候,自己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那还未到来却已经注定的命运。在无数个只有两个人的狭小阁楼的安静的夜晚里,在彼此温柔地交缠着的呼吸声中,自己和那个人应该都一遍又一遍的坚定了至死方休的觉悟。

 也因此,对于那个人以这种方式离开的事,火野映司到现在都难以真切地接受它。

  明明甚至就在现在自己还能完美地回想起那个人躺在这里时手臂垂下的弧度。

 线条其实意外地柔和的侧脸,配着总是显得不耐烦的神情,肩膀是放松着的,贴合着沙发的脊背,微微起伏着的胸膛,尖锐的泛着不祥的寒光的指尖,垂下的小腿和看起来纤瘦到了脆弱程度的足踝。

 代表着“欲望”这种危险东西的金发greeed先生有着一副一如其名般美丽的如同神祇一样的,但同时也同样危险的身体。

 这大概真的是尊要命的邪神了。

  俯下身亲吻了预想中脚背所在地方的空气,在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妄的温度划过双唇的时候,向来代表了光明和正义的骑士君心里在那一瞬间萌发了渎神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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